知識分子的概念在中國變得寬泛而模糊了,但輿論對它的使用頻率並未降低。近日有名人通過網上媒體抱怨,繼上世紀“反右”和文革之後,近年來的“反憲政”、“打公知”等行動是對知識分子的又一次妖魔化。該名人說的是事實嗎?
  值得一提的是,針對上述意見,立刻有人在互聯網上反唇相譏,稱真正的知識分子在實驗室里,在發射場上,在深山、海洋、大漠,甚至在南北兩極,而他們卻“經常無端遭到你們這群姿勢分子的挖苦、嘲弄”。這種回應是社會的代表性意見嗎?
  如果說知識分子在今天仍是一個可以識別的大群體,那麼這個群體顯然是分裂的,他們構成了社會多元化最突出的標誌。那些自感壓抑,並認為受到“妖魔化”的人,應當說是知識分子群體很小的一部分。他們曾經比較喜歡“公共知識分子”這個稱謂,但由於輿論場將其縮略為“公知”,並且醜化了它,現在這樣自稱的人少了。
  這批知識分子是當下標識度最高,引起爭議也最大的一個圈子。包括他們的支持者,共同組成中國社會的一支輿論力量。他們話語權高,有一定的影響力和行動力,他們在中國社會裡拉起了一個“價值觀山頭”,構成了中國社會以往很不熟悉的意識形態現象。
  中國的大多數知識分子則融入了改革開放塑造的民族復興大潮,他們的原有知識分子標識被各自的職業特征沖淡。他們人數眾多,但大體加入了“沉默的大多數”,與少數公知相比,他們在輿論場上暗淡無光。
  公知和他們的支持者組成了一個個小圈子,由於他們以知識分子形象拋頭露面多,一定程度上“壟斷”了輿論場中知識分子的稱號。他們當中少數人發展成“異見人士”,與國家體制直接對抗,這一切營造了知識分子“受打壓”的印象。
  真實情況是,改革開放的幾十年是中國曆史上知識分子群體擴大最快、也最有成就的時期。知識分子是推動中國綜合進步的生力軍,他們與中國建設實際形成了前所未有的緊密聯繫。他們有時不再像“知識分子”,正是緣於他們對國家和社會主流實踐的深度融入。
  較之他們,公知群體對中國社會自然形成的多元化最為看重,推動多元化的最大化,成為他們使用力量的主要方向。多元化應保持順其自然,還是應全力促進;它應是非政治領域的,還是應當無處不在,無邊界限制,對這些中國社會不熟悉的問題,公知們一概主張以西方社會為藍本,這讓主流社會產生了警惕。
  知識分子應怎麼做,是參與建設,還是從事批判,這是高度爭議的問題。但是以下幾點或許有助於我們理清思路。首先,無論從哪個角度,我們應促進解決中國問題,而不是製造更多的問題。我們應增進社會的團結能力,而不是挑動社會的對抗熱情。我們應維護中國改革開放和民族復興進程的安全,而不是把它推向可能中斷的風險。
  最重要的恐怕是,所有強調自己是知識分子的人,要把國家和民族利益真正放到個人和小團體利益之上。多元化的深層原因是利益多元化,一些公知把對個人和小圈子利益的追求表現成對公共利益的維護,對這個問題的質疑越來越多。
  知識分子這個概念,在中國人的心目中總的來說保持著一份莊重和崇高,人們對知識分子幫助實現國家的進步與繁榮有著很多期待。知識分子切不可辱沒了這一光榮的稱謂,也不可辜負歷史在21世紀所分配給我們的突出角色。▲
(編輯:SN090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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